时间:2018-12-14 11:08 我学我网 点击分享
10月23日,清华艺博与东京富士美术馆联合举办了年度特展“西方绘画500年——东京富士美术馆馆藏作品展”,展览开幕一个多月来,已接待海内外观众五万余人次,引起热烈反响。
展览“西方绘画500年”精选了60幅来自东京富士美术馆的西方艺术经典藏品,分为五部分:个性发现与人文阐扬,华彩乐章与怀古幽情,古典理性与浪漫情感,真实镜像与光色建构,纯粹观念与混杂多元。并以时间为叙事主线,流派为发展形态,展现了西方艺术发展历程,从文艺复兴起,历经巴洛克与洛可可、写实主义与古典主义,到新古典主义与浪漫主义,现实主义、印象主义与后印象主义,一直到后来的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潮流,由此勾勒出一幅16至20世纪西方艺术500年的历史画卷,意图引领观众去探寻这些伟大的时代、艺术家及其作品中的奥秘。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同时,因考虑到展览的文献性,清华艺博在此次展览的每幅作品边都配上了200至400字的作品介绍、背景资料,希望观众旁征博引,了解不同时期的艺术风格及演变。澎湃新闻了解到,展览开幕一个多月来,已接待海内外观众五万余人次,许多观众慕名而来,引起热烈反响。
澎湃新闻特此整理了展览作品的介绍,赏析此次展览的精选作品。
维纳斯的凯旋
这幅洋溢着洛可可华丽风格的杰作是弗朗索瓦?布歇的重要作品之一。他从神话绘画主题中选取了自己最擅长的维纳斯主题,描绘出美之女神从水中诞生上岸时那轻松愉悦、无忧无虑的美态。这一作品长宽约两米,十分巨大,应当是一幅重要的定制作品,甚至可能本是双联画作品,但其顾客与双联画信息不得而知。
这一作品本为英国著名收藏家理查德?华莱士爵士收藏,华莱士爵士曾用它来装饰其位于巴黎郊外布列坦尼森林的芭嘉黛尔宫,于21世纪初被以品位高雅著称的维也纳收藏家罗斯柴尔德男爵收藏后,又辗转至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最后被转手到了东京富士美术馆。
画面中央,从水中走出的维纳斯侧躺在铺有蓝色与黄色布的岩石上,丘比特们飞翔环绕于一旁,又有三美神侍奉其左右。画面上方,西风之神泽费罗斯正要将胜利之冠戴至维纳斯头顶。旁边飞下的丘比特中,一只丘比特手握着象征永恒之美的苹果。左边是正在水中与精灵嬉戏的海神波塞冬之子特里同,而维纳斯身前横卧的精灵那美丽性感的肉体不仅淋漓尽致地体现出布歇作品的风格,也成为画面中最为吸引眼球的一个角落。
作品的主题与1740年布歇在沙龙展中展出的《维纳斯的诞生和凯旋》(瑞典国家博物馆藏)相近,构图则与晚年的四个系列作品(美国金贝尔艺术博物馆藏)相似。
这幅作品的完成度与布歇在沙龙展中展出的许多作品相比略有差距,可能是因为这一作品本就用于装饰较大房间的墙壁或天花板等处,与人保持有一定的距离。或许这正是布歇为了呈现出恰如其分的远景效果而作的巧妙设计。
无论如何,这幅作品中所描绘的裸女群像正是布歇最擅长描绘的场面,它不仅是一幅洋溢着洛可可浪漫气息的典型布歇风格作品,无疑也是一幅能够证明布歇装饰能力的神话绘画杰作。
拿破仑越过圣贝尔纳山
《拿破仑越过圣贝尔纳山》,雅克-路易?大卫工作室,1805年,布面油画
作为拿破仑一世的首席宫廷画师,大卫为拿破仑绘制了一系列歌颂性的画作。在大卫创作的数幅拿破仑肖像画当中,这一幅是在视觉上表现拿破仑英雄形象最为强烈的。最初的原作为意大利战役后,西班牙国王向大卫定制的,随后应拿破仑的要求,大卫工作室陆续又创作了数幅该题材画作,原作藏于马勒梅松城堡(法国)。
拿破仑于1800年第二次反法同盟战争期间,率军远征意大利,抄近路越过圣贝尔纳山的隘道,争取了时间,越过阿尔卑斯这一要冲,用出其不意的打击取得了胜利。这场战役的胜利,奠定了拿破仑登上权力顶峰的道路,常常被拿来与公元前3世纪迦太基统帅汉尼拔击败罗马军队等历史事迹相对比。大卫将这一场景进行了戏剧化的渲染,整体构图倾斜的角度给人以紧张而奇险之感,拿破仑身披的红色斗篷飞舞在风中,烘托出英雄般的气概。烈马昂首挺立,马上的拿破仑上身直立转向观者,指向前方的右手和坚毅的眼神传递出领袖的自信姿态,阴沉的天空所营造出的灰暗背景,更突出前景人物的辉煌。
小屋前的人物
《小屋前的人物》,托马斯.庚斯博罗(1727 -1788),1772-1773年,布面油画
暮色田园风光中,一家人聚集于某个农舍门前,背着柴火的樵夫正从外面归来。托马斯?庚斯博罗在充满诗意的田园生活场景中描绘出一幅理想的农民生活画面。这幅作品中作者认真细致地刻画出每一个人物,描绘怀抱着孩子的母亲时,那如同聚光灯一般明亮的笔触,让人不仅联想到圣母圣子,而围绕其左右的孩子们如同柯勒乔作品中从祭坛中飞出的丘比特一般。无论是树木枝叶掩映下天边的艳丽晚霞,还是厚涂手法所表现出的窗户反光,都进一步烘托出画面中的抒情意味,给暮色中的农户家庭增添了一丝圣洁的色彩。据说这幅作品完成于1773年。作为在表现手法上取得巨大进展的巴斯时期( 1759-1774)的最后一段时日,1773年可以说是一个承上启下的时期。在托马斯.庚斯博罗后来伦敦时期的“想象画”世界中,可以看到这一表现手法已经发展成熟。
乔舒亚?雷诺兹所提出的“想象画”概念代表着18世纪末所出现的一系列作品,它们介于肖像画与风俗画之间,有如下特点:虽描绘田园风光中理想的田园生活农民形象,但那犹如在摄影棚中摆拍一般的人物使得背景田园风光犹如一张布景板。庚斯博罗曾说:“画肖像是为了生计,画风景则是出于热情”,而作为他擅长的另一种绘画题材,庚斯博罗在幻想画中以流畅的笔触随心所欲地描绘出一幅幅充满幻想色彩的田园生活风光,可以说在17至18世纪牟利罗、让-安托万?华托与格勒兹这些前辈的绘画实践基础上,通过英国风格的洗炼使其进一步得到了发展。
朱庇特和忒提斯
这幅作品与藏于普罗旺斯地区艾克斯的格拉内特美术馆中家喻户晓的名作(327厘米X 260厘米)标题相同、构图相同。格拉内特美术馆的藏品是在意大利日夜钻研的年轻人安格尔从罗马的法兰西学会送往巴黎的最后一幅大作,作品中洋溢着他朝气蓬勃的想象力。此画将对“男性特征”的敬畏一崇高的男神、有威严的动作、壮硕的身体和对“女性特征”的崇拜-丰满的女性、性感的动作、裸女柔软雪白的肌肤这两个两极相对的因素结合在同一个主题中。安格尔对这幅作品予以了高度评价,据说自1811年署名后直到1834年被国家收购为止,该作品一直保存在安格尔的画室中。此次展出的作品和藏于格拉内特美术馆的名作相比小很多,安格尔相关文献中也未曾提及过这幅作品,因此有人将其视为名作的“缩小版”“练习作品”、名作创作完后的“记录”,或者安格尔的弟子或工作室成员的幕本。无论如何,1806年12月25日在安格尔寄给其义父福雷斯蒂尔的信当中,他写道:“我觉得让忒提斯去接近朱庇特,然后抱住朱庇特的膝盖和下巴这样的构图非常好,值得我去画……我已经在脑海里构想、描绘好了。”如安格尔所言,他似乎在1806年就开始具体准备创作此画了。朱庇特是罗马神话的主神(希腊神话的主神为宙斯),是众神和人类的最高统治者。他掌管天空、蓄有胡须、时常带着圣鸟一鹫。朱庇特慈悲为怀且情欲旺盛,忒提斯是海中仙女,是特洛伊战争中希腊英雄阿喀琉斯之母。根据《伊利亚特》所载,特洛伊战争期间,阿喀琉斯与希腊统帅阿伽门农发生争执, 为了让母亲帮 自己祈愿而让她去寻求朱庇特的帮助,忒提斯恳求朱庇特让她在地上战斗的儿子取得胜利。作品中,朱庇特手持王杖、威风凛凛地坐在烟云缭绕的奥林匹斯山上的王座上。忒提斯则跪在朱庇特面前,她伸出的左手仿佛在请求,同时用手指爱抚着神的胡须。再定睛一看,她的右手、右脚的脚尖以及乳房似乎都在抚摸朱庇特的身体。画面右侧是朱庇特的鹫,而左侧隐约露出了其妻子朱诺(希腊神话中为赫拉)的脸,鹫和朱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忒提斯。这幅“男性特征”非常强烈的正面坐像让人想起1806年安格尔创作的《拿破仑一世在皇座上》(藏于巴黎军事博物馆)。事实上,可以将朱庇特比作拿破仑,将忒提斯比作玛丽?路易丝,将朱诺比作约瑟芬。总之,我们可以从此画中看到安格尔的两大重要的艺术主题“古典艺术伟大的再创造”和“纯洁的性感裸妇”的萌芽。
向敌人进攻的第一帝国将军
《向敌人进攻的第一帝国将军》,泰奥多尔.籍里柯(1791-1824),布面油画,约1810年
从小热爱马和绘画的籍里柯1808年从巴黎的帝国高等学校毕业后,跟随当时凭画马和拿破仑军中的官兵出名的卡勒?韦尔内学习画画。两年后,即1810年,籍里柯进入皮埃尔-纳西斯盖兰的画室开始正式学习。皮埃尔?纳西斯?盖兰门下除了籍里柯还培养出德拉克洛瓦、科涅等重要的浪漫主义画家,但籍里柯不适应其制定的新古典主义严格纪律规定便离开了画室,不久之后到卢浮宫一心一意摹写大师们的作品。卢浮宫在当时被称为“拿破仑美术馆”,因皇帝从欧洲各地收集到众多战利品而变成一座名画宝库。摹写先贤们遗留的伟大作品,对年轻的籍里柯而言是最好的实践教育。日积月累的学习终于使得籍里柯于1812年凭借《轻骑兵军官》(藏于卢浮宫)入选沙龙展,年仅21岁的他便夺得金奖。籍里柯在取得巨大成功后更加勤勉学习,他到凡尔赛的皇家马厩里不厌其烦、专心致志地画各种姿态的马,以军队为主题的素描更是填满了他的写生本。因其高强度的作画,虽然籍里柯离世时年仅33岁,但他却能名垂青史,被视为一位将浪漫主义的精髓展现得淋漓尽致的巨匠。籍里柯的作品中已完成的大幅作品较少,更多的是在同一主题下进行各种摸索的类似练习稿的小幅作品。这幅作品想必是籍里柯以人马一体的英勇骑马像为主题,根据心中的构想创作出来的。想要活灵活现地表现出激烈的感情、充满紧张感的动势,这样的态度正是浪漫主义特有的表达方式。籍里柯在画拿破仑军的将军时,拿破仑正经历了瓦格拉姆大捷、与约瑟芬离婚、与玛丽?路易丝再婚、远征俄罗斯最后从莫斯科撤退,于公于私都在浴血奋战。另一方面,新古典派与浪漫派二者争妍斗艳,诞生了安格尔的《瓦平松的浴女》大卫的《马尔斯竞技广场的军旗授予式》格罗的《拿破仑在埃洛战场》吉罗德的《阿塔拉的葬礼》戈雅的《战争的灾难》等作品,时代在势不可当地朝浪漫主义进发。之后约15年(1824年),继籍里柯之后的浪漫主义旗手德拉克洛瓦创作出《希奥岛的屠杀》,并借此在沙龙展取得了浪漫主义的最终胜利。
奥兰的阿拉伯人
《奥兰的阿拉伯人》,欧仁.德拉克洛瓦 (1798-1863),1834年,布面油画
1832年,作为法国征服阿尔及利亚后前往摩洛哥的外交使团的成员,德拉克洛瓦前往西班牙和北非。这次旅行,对于他的艺术面貌塑造是一次宝贵的体验。从丹吉尔出发,经由地中海向东航行,途中又在奥兰、阿尔及尔稍作停留。或许,德拉克洛瓦正是如此绘就了这些地方的风土人情。据称,他出行的主要目的并非是去学习艺术,而是希望体验一种更原始的文化,但作为一名艺术家,通过写生来进行记录是顺理成章的事。最终这次旅途的成果有百余幅绘画作品流传下来。本作的构图即来源于旅途中所绘画册的草图。与这幅作品同一构图的铅笔习作藏于维也纳阿尔贝提纳博物馆版画素描馆。同样的构图还有两幅水彩作品,由私人收藏,以及一幅蚀刻版版画( 左右相反的图案),版画藏于美国华盛顿国家艺廊。
奥兰是大型港口城市,拥有卡斯巴(城堡)、清真寺等独特的景观,充满了异域风情。在浪漫主义者看来,遥远的异域文明有着特殊的生命力,对东方世界历史文化的片面了解,加上人们心中的各种幻想与期待,形成了亦真亦幻的东方图景。1835年的沙龙展展出了这件作品。
暴风雨来临前的海景
《暴风雨来临前的海景》,约瑟夫.马洛德.威廉.透纳 (1775 -1851),约1803-1804年,布面油画
约瑟夫?马洛德?威廉?透纳是英国浪漫主义画家,技艺精湛,善于描绘光与空气之间的微妙光影。他绘制的风云变化,充满浪漫主义想象的海景,使英国风景画脱离了其他国家风景画的影响,被提升到与历史画、肖像画同等的高度。相对于造型和历史性的真实而言,他更着迷于光线与色彩,并一生致力于此。
透纳自幼儿时期开始就对泰晤士河及其周边的风景眷恋不舍,瞬息万变的海洋与河流的景观,以及雄壮自然的韵律之美早早地根植在这位少年的心中。其早期作品在基于细致观察的现实主义技法上,又吸收了克劳德,洛兰等画家的古典手法一明亮光线与空气的表现方法, 这幅作品虽是小品,却如实地展现了这个时期画家的力量。通过自左向右蔓延的乌云、因强风横倒的船只、人们急忙落帆的动作、蕴含着强大力量几欲爆发的波涛,淋漓尽致地描绘了暴风雨逼近时的紧迫感。这一时期,透纳留下了多幅海景画,每一幅都以浪漫的手法和戏剧性的效果描绘了凌驾于人类微小努力之上的强大自然之力。
透纳年纪轻轻就得到了英国皇家美术学院的肯定,同时也被许多保守派评论家指责,然而他对于自然的热爱一如既往。在持续不断的探索当中,他对诗歌的爱好和对风景的钟情常常合二为一,使得作品意义更为丰富。透纳还发起过到自然中写生的号召,非常热爱旅行,在旅途中进行了大量的速写,积累了丰富的素材。他的许多色彩和细节均十分丰富的水彩画,都是源于外出采风。他的水彩画技法及表现力,被认为足以与油画相媲美。英国水汽丰沛、雾气蒙蒙的独有天气条件,也可以说成全了透纳对光线与空气的研究。在透纳之后,风景画继续蓬勃发展,逐渐在英国绘画中占据了重要的地位,在这个工业革命大国有着田园理想寄托之意,成为了英国国家文化乃至艺术的主要组成部分之一。
牧鹅少女
《牧鹅少女》,让-弗朗索瓦.米勒 (1814- -1875),1866-1867年,布面油画
1849年春,米勒带着一家人从巴黎移居到巴比松,于1867年的沙龙展上展出了与本作同名的《牧鹅少女》。这幅作品是其友人宋思尔的旧藏,是与前述的在沙龙展中展出的作品同时期、同地点创作的画作,也是“牧鹅少女”系列中的核心作品。1867年,在寄给友人宋思尔的信中提到这幅作品时,米勒写道:“我想让鹅的叫声响彻整个画面。啊,生命!众生平等的生命!”
米勒所生活的年代是动荡不安的,然而他笔下描绘的农民和他们所处的场景却充满了静谧之感,色调无不柔和庄重,技法质朴而动人。他移居至巴比松后创作的一系列农村风景和农民生活主题画作,使他跻身为巴比松画派的主要成员。虽然他与大多数巴比松画派的艺术家在户外写生的创作方法略有不同,更多在室内创作,但仍是法国绘画从浪漫主义转向现实主义的重要推动者之一。
通过轻轻擦拭画布,草图线条仿佛能穿透颜料,米勒用类似于水彩画的效果营造出夏日阳光洒满水畔的意境。
与描绘大型劳动画面且富有宗教色彩的作品所表现的趣旨不同,米勒以牧鹅少女为主题创作的绘画,纯粹地表现了田园诗般的世界。这一系列作品花费了米勒大约7年的时间。这幅作品巧妙地描绘了农民生活与自然环境的融合,堪称米勒晚年成熟期阶段的杰作。
海平线上的风暴
《海平线上的风暴》,古斯塔夫·库尔贝(1819-1877),布面油画,1872-1873年
古斯塔夫?库尔贝的海景创作集中在1865年到1873年这9年的时间里。这段时间,他来到面临英吉利海峡的诺曼底海岸,完成了系列作品。其中包括静默的海、狂风暴雨的海、搁浅的船,以及以延伸到海面上的断崖绝壁这一独特景观而闻名的埃特尔塔海岸等主题。在他的创作中,这一系列作品达到50幅以上。
库尔贝于1871年连续落选国会议员和巴黎市会议员。巴黎公社失败后,他被捕入圣佩拉监狱,后因生病接受手术治疗。1873年,在逃亡瑞士之前的一段时间里,库尔贝回到了自己的故乡——法国奥尔南镇,但身体状况始终不佳。在这样一个困难的时期,库尔贝的绘画作品找到了一个绝佳的主题,那就是在诺曼底看到的厚重而又具有魄力的风暴之海。
从库尔贝与朋友的书信中可以推测,本作品是1872年到1873年他在奥尔南镇滞留时期所创作的海景画系列作品中的一幅。奥尔南镇是十分靠近瑞士国境的地方小镇,完全看不到海。也许是由于1869年库尔贝从埃特尔塔海岸的集中创作中得到了灵感,在此后的几年中,他时常可以对海景画进行再创作。对库尔贝来说,充满动感的巨浪是绝佳的主题。他使用调色刀来表现波浪中蕴含的自然界的巨大力量,使其极富重量感。以“波浪”为主题的系列作品和以“鹿”为主题的系列作品可以并称为库尔贝绘画的代名词。